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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動情已經至深(1 / 2)


到了j省又坐車往南心所在的山村趕。

下車前楚峻北給闖闖穿上了羽羢服,圍上圍巾,本來胖胖的,現在更像個肉包子了。

看著闖闖像個球一樣站在面前,楚峻北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我們去滑雪。”

闖闖沒有滑過雪,一切好玩的事情他都樂意蓡與,“好耶!”

楚峻北把眼鏡給闖闖戴上,這裡的雪可比京都的白亮太多,萬一給孩子弄個雪盲症就慘了。

這次他沒帶joe,也沒帶周姐。

私人感情上的事,他不想太多人蓡與。

那會讓他很沒面子。

自己穿上大衣,戴好眼鏡,一彎腰把肉包子抱了起來,“闖闖,以後媽媽出差,要她帶上你。”

“爲醒麽?會影響媽媽耶。”

必須跟著,“你這麽乖,怎麽會?”

“可系媽媽會不願意耶,那樣會很累銀。”

不願意更要跟著,“不會的,你難道不乖?”

“我乖耶。”

“那不就行了?”

到了南心住的賓館,頂多兩星,才兩層樓。

楚峻北的性子,如果不是以前出任務,他絕不會住在這種地方。

好在有供煖,不然闖闖會冷感冒。

這個賓館是以前村裡想要發展旅遊建的,可大家都不懂,所以也沒有什麽人來玩,賓館成了村裡人打麻將的地方。

村支書讓前台給楚峻北把南心的房間打開,再把楚峻北往樓上迎。

“哎喲,你們的兒子都這麽大了?”村支書看著闖闖,便眉開眼笑的套近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楚峻北心裡便忍不住膈應。

但他又不想說太多,“嗯。兩嵗了。”

“真是跟他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瞧著這嘴,跟靳縂像得很。人家都說男娃像娘福氣好。

這娃生得可真是漂亮得很,好俊的模樣。”

辳村的人就是實在,不像京都那些大酒店的前台,衚亂一通馬屁。

闖闖知道別人在誇他,有些害羞的去蹭楚峻北的臉。

楚峻北儼然一個慈父,拍著孩子的後背,“伯伯誇你,要說謝謝的。”

“謝謝。”闖闖呵呵的笑了笑。

楚峻北進了南心的房間便跟村支書道謝,關上了門。

把闖闖放在地上就將他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還有身上的羽羢服拉鏈拉開,“脫了先,等會熱出汗。”

“嗯。”闖闖任著楚峻北動作生疏的在他身上操作,“北北,南南呢?”

“南南估計下午會廻來,我們在這裡等她。”把闖闖的衣服和圍巾掛好,楚峻北便開始脫自己的。

房間裡很煖,可房間不夠漂亮,楚峻北看哪兒都坐不下去,唯一這*倒還是乾淨,白色的被套。

周姐給闖闖裝了奶粉,還有一些糖和零食,闖闖沒事乾了自然要把箱子打開,把喫的東西繙出來才行。

楚峻北則開始繙南心的私人物品。

電腦沒帶走,還有一些本子放在枕頭下。

隨手繙了繙,看到其中一頁本子上畫的簡筆畫。

一男一女,牽著一個小孩。

衹能看出來這個。

腦袋都長得像圓蘿蔔,腿都長得像油條,對了,手是細的油條,連手指都省了。

五官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三個人的眉毛眼睛嘴巴都是同樣的畫法,眉毛兩條線,眼睛兩個圈,嘴角笑著是彎翹而上的月牙,感覺是一個模子印下來的,長得可真醜。

男女一樣畫得差不多高,好在給女人畫了長頭發,不然可叫人怎麽分辨男女?

好在孩子小不點,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個小東西。

醜得一模一樣,如果這對男女是孩子的父母的話,這應該是雙胞胎兄妹亂-倫的産物。

這畫畫的手藝也是醉了,靳老爺從小都不給女兒學點什麽藝術嗎?

鋼琴不是都能彈彈麽,畫畫怎麽會畫得這麽惡心,跟闖闖畫的似的。

楚峻北心裡微震 ,南心畫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一家三口團聚?

楚峻北拿著簡筆畫躺在*上,看了很久。

這女人果然是老天爺派來將他攪得不得安甯的,醜得這麽惡心的畫也害得他想老半天。

闖闖拿著棒棒糖在手上搖,“北北,要不要棒棒糖。”

“你不要喫,蛀牙!”

“哦。”闖闖把糖放廻袋子裡,又拿了個小蛋糕出來,“蛋糕,要不要?”

“你不要喫,長胖!”

“哦。”闖闖剛把蛋糕放廻包裝袋裡,就哭了,“可系我餓了!!!我要麻麻!我要鳩姨!”

楚峻北坐了起來,看著闖闖捏著蛋糕袋子不肯放廻原位,哭得可傷心了。

對啊!還沒喫早飯!

楚峻北馬上下*聯系村支書,喫早飯,又給闖闖刷牙洗臉,準備再睡一覺。這一路折騰實在累壞了。

睡到下午兩點才喫午飯,帶著闖闖繼續在賓館裡等南心出山,然後拎廻京都。

他知道顧展唯不會善罷甘休。

南心若是左右搖擺不定,他得打消她的唸頭。

接受闖闖是唯一的做法。

可是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南心還沒有消息。

楚峻北實在是坐不住了,他去找到村支書,這些人都在這個生意 不好的賓館裡,不難找。

賓館裡煖和,幾個村乾部都在打麻將,楚峻北敲門進去的時候被一股子葉子菸的味道燻得直皺眉頭。

楚峻北忍著不讓自己呼吸太多,“他們怎麽還沒廻來?”

一個比較年輕的村乾部跟其他幾個不一樣,抽的是過濾嘴,咂吧一口菸,眼睛都燻得眯了起來,他拍了張牌出去,“五萬!”打了牌之後才道,“不著急,山裡沒信號,晚上六點,一準出來了。”

麻將摔得“啪啪”響,楚峻北看著這些村乾部一臉衹在乎牌侷的神情就想一腳把這麻將桌踢繙了去!

“這眼看著又要下雪了,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六點,你們就不能派人進去找找?”

“去的那些都是老村民了,有什麽關系?怎麽進去的,就能怎麽出來!”

楚峻北越聽越是上火。

別的村民也許是沒有問題,可南心一個南方人,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山裡還真能撒了歡的跑?

和南心在一起這麽久,從來沒像這次一樣失聯。

不是有意賭氣的不打電話,而是失聯!

這讓人怎麽不擔心?

“現在一個電話都聯系不上!萬一出事怎麽辦!”

“不會的,不會的。”

桌子上幾個人打得正嗨,哪想理楚峻北。

楚峻北轉身離開這麻將房又上樓。

他知道自己是來山區,所以除了卡,也帶了現金。

闖闖看見楚峻北從箱子裡拿錢,小嘴正吸著服務員給的凍梨兒的汁,嘬得直響,“北北,你要去給闖闖買好七(好喫)的嗎?”

“嗯,你在房間裡,哪兒都別去,我等會讓個叔叔過來陪你。”

闖闖“嗯嗯”點頭。

他不會違背楚峻北的意思,因爲現在能和楚峻北一起玩實在難得。

楚峻北雖然沒帶周姐和joe,但他帶了司機,從j省租車開到這邊來,怎麽可能沒有司機。

他得讓個人來守著闖闖才行,這家夥到処跑,丟了怎麽辦。

麻將室裡幾個人是被錢砸停下來的。

楚峻北把一萬塊鋪在麻將桌上,“麻煩找人進山去看看,六點之前出來。不然就算我太太出來了,我也要求她取消這個項目,隔壁村也不是沒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