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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番外之贞节牌坊(2 / 2)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恐婚!我是一个非常在意个人空间的人,很难想像,未来我会和一个男人长久地生活在一起,我觉得我会受不了的,哪怕那个人是我真正爱着的。而且,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没有感情,他的儿子都已经要上大学了,也许,他们一家去了美国之后,他重新和老婆开始为新生活奋斗,就能找回以前的默契和激情。”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明明就是三,但怎么一点也不按牌理出牌?三哪里有那么替正室着想的?”在苏悯的朋友之中,廖希言是最令她费解的一个。

“可是放走了他,我还是后悔了。他甚至没有来和我告别,他走了之后,托一个朋友来和我说了‘再见’,那朋友还把他这些年和我相处的点滴心情都转述了一遍。”希言带着浓浓的恨意说,“当时我就火了,这些话,怎么能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火冒三丈的希言立马就和那个带话的朋友说:“我们去开个房吧!”

那个朋友被吓得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你……真的不错,但是……现在不是时候!”然后他就落荒而逃了……

想起当时那荒诞的场景,苏悯又毫无同情心地笑了起来。

“我当时状态特别不好,有个经常到我这边做心理治疗的电视台导演,给我介绍了一个大学摄影系的教授,这男人很不错,是个很适合结婚的对象。”

苏悯淡淡一笑:“一般被发了张好人卡,就没戏了吧?”

“是啊!和教授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国外的那位,就算我和教授结了婚,将来那位从国外一回来,我肯定会把持不住出轨的,那多对不起人家!”

“你想得可真远……”苏悯彻底无语。

“我怕麻烦,也怕给别人添麻烦。”

“那后来呢?”在潜意识里,苏悯不相信希言能忍受漫长的空窗期。

“后来,我就把那个导演病人给推了!”

“神马?”苏悯瞪大了眼睛,“人家才刚刚给你做了媒?”

“反正就是推了,我锁上了诊室的门,把他给办了!”希言扬起一侧的嘴角,“他四十多岁,长得很帅,身材也好,但居然是个冷淡的,和妻子每个月那啥一次走走过场,他还有点轻微抑郁症,他来我这边,是来治抑郁症的,可不是来治冷淡的啊!可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他的冷淡居然一下子就被我给治好了!他的硬件特别好,比出国的那位好多了,当时我就想:靠,比你大的有的是,可劲儿使!后来才发现,真的不是那么回事……”

终于讲到了限制级话题,对于好几年没有夫妻生活的苏悯来说,是个挑战,但她并没有阻止希言讲下去,因为她了解希言,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拦也拦不住了,不让她讲完,她会憋死的!

“其实我刚开始和那个医生在一起的时候,对他的硬件是有落差的,但是因为有爱,感觉是很好的。而这个导演,虽然硬件好,感觉却始终不对。”希言抽丝剥茧地分析着,“就像一个特别漂亮的杯盖,但是并不适合你这只杯子,另一个杯盖虽然不怎么好看,但就是适合你的。”

“我和那导演,纯属是肉体关系,我只是想要发泄失恋的情绪罢了。”希言说。

希言和导演“肉搏”了整整半个月,导演每天下午都到希言的医院做心理咨询,他们每天都在诊室里疯狂欢爱、翻云覆雨,有时候希言下了班,还会再出去和他出去,继续战斗。周五下午,导演可怜巴巴地对希言说:“今天你放过我吧,周末了,我回家要交点余粮的!”原来,导演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老婆行过房了,他也觉得过意不去。

但是希言怎么可能放过他?她邪魅地一笑:“你想不想试试冰火两重天啊?”

导演的眼睛顿时就放了光。他交过两个女朋友,和第二个女朋友结了婚、成了正果。这些年,他虽然也春心萌动,有过几次***欣,但并没有真正发展成情人关系,而且,那几次***欣,感觉也不怎么好。冰火两重天,他确实听说过,但从没尝试过。

冰火两重天有多种意思。作为形容词,表示短时间内接受了两种反差很大的事态。冰和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但是同时让你体会到,并且都达到极致高峰。冰火两重天还能指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也可指两个地位悬殊的阶层,如贫富悬殊现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人一年赚或贪的钱足够买几十套房,而有的人辛苦几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也是冰火两重天!但我们这里所说的,明显是其他的意思,请自行脑补……

和导演欢好了那么多次,希言对他的心理疾病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原来他的冷淡、抑郁症,都和对老婆审美疲劳、欲求得不到满足有关。

总而言之,那次之后,导演动了真情。这就是传说中“走心”和“走肾”的区别,有的人谈恋爱走心,有的人谈恋爱走肾,有的是又走心又走肾,不走心也不走肾的,那也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导演和希言的关系,一开始很明显就是走肾的,他们有的只是纯洁的**情谊,各取所需,然而,当走肾产生了巅峰的体验,导演终于走了心。可导演却不知道,他的感觉好,并不代表希言的感觉也好,这就是“吾之蜜糖,彼之砒霜”的道理。

“希言,咱们俩一起不能光干那事,我们去看场电影、吃个饭吧?”导演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希言不假思索地反问:“看电影、吃饭有什么用?直接上床不好吗?”

眼看着导演那很受伤的样子,希言才答应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在一家氛围极佳的西餐厅里,吃到一半,导演说:“你看,咱们俩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是不是应该确定个关系?希言,我真的挺喜欢你的,要不然我们就做情人吧!”

希言不露悲喜地抿了点红酒:“我们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希言说出了一句残酷的宣判:“没有爱,很没劲。”

……

听希言讲完这个故事,苏悯对她翻起了白眼:“如果后面的一个一个都是这么个走势,还是不要和我讲了,我直接去看A片不是更直接?”

希言讪讪地笑了,“这个导演之后,我又找过两个已婚男人。找已婚男人,不用负责任,如果找未婚的,被缠上还是挺烦的。但也只是满足需求而已,没感觉。”

苏悯也怅惘地笑了笑。七八年前,希言就已经是这样了,而现在,韶华渐逝,她仍旧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希言仍旧在尝试着不同的男人,寻找着适合她的茶杯杯盖,而苏悯,却已经没有去找的欲望了,最适合她的杯盖,已经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