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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老头子没有拍桌子,也没有呵斥,平静地看着薛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他心中已翻起百丈狂澜,他实在不敢相信,如此重大的机密,怎么会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此时,他不敢呵斥,生怕把薛向到嘴边的话又吓了回去。

  薛向见老头子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小心地道:“您别多心,我是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四月份那么大的事,老人家也没有露过面。那位一月份接管政务院,四月份接任副元首,不是显得太急了吗?”他当然不会说历史书早写了,只能托付给自己的天纵之才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古人说的甘罗、严世藩一流就是你这号的吧!”安老将军听罢,久久不语,突然发了这么一通感慨。

  第三十九章今始白身着绯衣

  薛向见气氛舒缓了些,直起的腰又塌了下来,倚着石桌,笑道:“您赞我有甘罗之智,我是却之不恭了;但您以严世藩相比拟,小子就敬谢不敏啦。”

  老将军哂道:“你小子油滑。我倒想知道,就算老人家身体抱恙,你小子又是怎么得出玄武门里藏兵刀的结论呢?”

  薛向此时心神大定,最要命的问题终于过去了,喝口茶,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少跟我拽文,诗词古文,老头子甩你八条街不止。呵呵,按你的意思谁是庆父?”

  “我就是这么一说,瞎诌了两句歪诗。”薛向哪里会傻乎乎地道尽其意,说透了,装x真就装成了傻x。

  “哈哈,你小子果真机灵,点到为止,倒是个在背后摇小扇子的角色,真是个当面笑嘻嘻,背后掏东西的家伙。”

  “不就是赢了您老几盘棋吗?对我评价一直这么负面,这可不是我党党员实事求是的作风。得,礼我已送到,我先声明啊,我此次绝无‘蚀把米’之憾,纯属聊表敬意,小子告辞。”薛向说完,起身欲走。

  “怎么,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您这可就太不地道了,棋陪您下了,宝贝您拿走了,问的话我都答了。您罚也罚过了,俗话说,罚了不打,打了不罚,可不兴又罚又打啊。”

  “看把你小子吓的,刚才跟我这儿不是扬言搞什么大屠杀嘛,这会儿就草鸡了?”

  薛向脖子一梗:“得,还有什么事儿,您吩咐。”

  “也没什么事儿,你不是给我送了件宝贝嘛,要我老头子帮忙办事,这事儿又没给你办,我这不是过意不去嘛。升不了你伯父的官儿,给你个官儿当当怎么样?”老头子笑眯眯的看着薛向道,眼角处细细的皱纹里仿佛夹杂了无数的心眼。

  薛向被老头子的好心吓了一跳,瞬间就想明白老头子的心思。他脖子一缩,打了个寒颤,哆嗦道:“老爷子,谢谢您老的好意,我还年轻,啥事儿也不懂,就不劳您费心了。”

  老头子呵呵笑道:“怎么,猜出来啦,想走?晚啦!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薛向苦着脸道:“老爷子,您怎么能这样呢,我保证把嘴堵的严严实实的,绝不乱说。我知道轻重的,您就别往我脖子上套缰绳了。”薛向哪里还不明白老头子是想把自己这平头老百姓的白身安个身份,方便他以后使唤。本来嘛,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跳出官场外,不在军队中,老头子拿什么身份命令薛向,这会儿给薛向封个“弼马温”,和玉帝对付孙猴子那套差相仿佛。

  老头子笑得白眉直抖,道:“你就认命吧,谁让你小子无遮无拦地跑我老头子这儿卖弄你那一孔之见。这会儿,想抽身,又怎么可能。”说罢,老头子冲着堂屋方向喊了一声:“老王,出来下。”

  老王和安卫宏一块儿从堂屋里小跑了过来。老王跨进凉亭,对花帅打了个立正,敬礼道:“首长,请指示。”

  “去给这小子补个军官证,证件上的职务就写我办公室的特别参谋,级别嘛,给这小子定个十三级,算是酬谢他的那件宝贝。”老将军朝薛向指道。

  “是”老王得令而去,突然又折返回来,对着薛向道:“姓名,年龄。”

  “薛向,薛仁贵的薛,一颗红心向着党的向,17岁”薛向回答完老王的问题,瞥了花帅一眼,不满道:“老爷子,您这也太抠了吧,我一件国宝中的国宝,没换出我伯父,怎么才给个少校啊,这也忒不入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