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寵溺中帶著調侃：“時而小天使，時而小惡魔，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人。”

小白捏他手臂：“明明我是人見人愛的小天使，覺得我是小惡魔的人都是不識貨，沒有眼光。”

那人摸她的頭，帶著無奈的意味投降：“嗯好，你是小天使，你是人見人愛的小天使。”

小白這才滿意地點頭：“乖……”

夜墨轉頭看他：“那麽小天使，我且問你，你的初戀……到底叫什麽名字？”

這人原來還記著這茬事呢，翦水鞦瞳裡滿是戯謔：“都是前塵往事，夜先生一定要這兒刨根問底嗎？”

夜墨有隱患擔憂，他很害怕他的阿白是跟甯柯有過那麽一段不諳世事的往事，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那麽，將來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甯柯的事，大約會更加怨恨他的吧，他內心隱隱不安起來。

他伸手描摹著她美麗的桃花眼，帶著魅惑的聲音沉沉開口：“在你之前，我一段戀愛也沒有，阿白，我坦誠相待，你是不是也該這樣廻報我？”

小白喫喫地笑起來，手指在他胸口畫圈：“高中的時候，對一個男同學有好感，正好他也挺喜歡我的，然後跟他一起壓了一次操場，之後，就沒有好感了，這就是我的初戀。”

夜墨繃不住笑出聲來：“他做了什麽，讓你對他的好感消失得這樣快？”

“你怎麽不問他做了什麽讓我對他有好感呢？”

“不用問這個，我衹想避免你對我失去好感。”

小白笑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盯著夜墨的眼睛，欲言又止道：“可能很幼稚，你不能笑我。”

那人保証：“絕對不笑你。”

“我們壓完操場，就去了學校小賣部，那時候是夏天，我想喫冷飲，我喜歡喫小佈丁，他喜歡喫東北大板，我都和他說了我要小佈丁，可他偏偏還是買了兩支東北大板，還一直跟我說，東北大板比小佈丁好喫，你說他是不是作死？”

這事夜墨本來是不打算笑的，因爲他家阿白在他之前竟然還喜歡過別人，這個認知是讓他很耿耿於懷的，可她義憤填膺地說著這麽幼稚可愛的話，還是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丫頭還在很認真地問他：“你說說看，你說他是不是作死？”

夜墨特認真地廻答她：“他絕對是在作死。”

小丫頭便得意了：“他絕對是在作死，你說說看，東北大板怎麽可能有小佈丁好喫，是不是？”

夜墨忍著笑意，點頭：“你說的對。”

小白倏然眯眼看他：“你在敷衍我，你可能都不知道小佈丁是什麽，也不知道東北大板是什麽。”

夜墨目光霧靄沉沉：“是冷飲。”

那人自己剛說過，不過她太義憤填膺了，倒是忘記自己說過，衹有些訝異：“我以爲你們豪門圈不喫這些的。”

嗯，夜墨確實是沒喫過這些，衹是，這個時候還是順著她來吧：“打小我就愛喫小佈丁，東北大板完全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