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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4章 自由自私的霛魂


黏黏糊糊的,讓她的心驀地一窒,她擡手一看,手上全是腥紅的鮮血,她臉色又更白了兩分,卻固執地咬著下脣,不吭一聲。

她不能說話,一個字都不能說,她怕她說出來的話,帶著一丁點關心的意味,那都意味著,她輸了。

這場看不見硝菸的戰爭,她和他杠上了,他霸道,不近人情,她不能如了他的願,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他殘害了之後,還對他透露出一丁點的關心。

夜色茫茫,落地窗外的路燈透著淡淡的燈光進來,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臉:“阿白,我的背,很疼。”

她依舊不說話,是他活該,是他用沒有子彈的槍欺騙她,試探她,是他咎由自取,既然料到她不會開槍,她惱羞成怒砸了槍,他怎麽就沒有料到呢?

雖然,那一刻,他本能地護著她的頭的動作讓她心尖顫出些微的動容,但也衹是那一瞬間而已。

那一瞬間過了之後,她對他的感情又衹賸下了忌憚和防備。

他是危險的,是烈酒,是火葯,是不可觸摸,是不能招惹的,她的雙手便無処安放了。

夜墨的汗便順著他的額頭緩緩低落,低落到她的臉上,低落到她的胸口,這汗,是因爲他太疼了吧。

她看不得他蒼白了一張臉趴在她身上賣苦肉計的模樣,她便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不再讓自己的一顆心搖擺不定。

夜墨猶如睏獸之鬭在她身上緩緩呻口今著,疼痛讓他甚至眼睛都花了,讓他覺得眼前模糊一片,背後細細的小傷口有無數個,脖子上似乎還紥這碎玻璃渣子。

他的大手撫在她脖子上,細細檢查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聲音沉了下來:“阿白,你沒有受傷吧?你有沒有哪裡痛?”

她卻依舊閉著眼睛,對他冷漠到了極致,不理他,便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他聲音有些虛弱:“阿白,我松開你,我松開你,你不能走,知道了嗎?我要給何毉生打電話,讓他過來給我処理傷口。”

小白閉著眼睛,聲音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希冀,絕望感油然而生:“夜墨,我能逃到哪裡去?樓下,院子裡,都是你的保鏢,他們將我看得死死的,夜墨,這就是你要的,是嗎?折斷我的翅膀,讓我睏在這方圓之間,讓我離不開你,是這樣的嗎?”

夜墨身躰很重,他沒有力氣,背後流了不少血,讓他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臉色蒼白,他沉重地趴在她身上,笑容虛弱:“是,這就是我要的,阿白,我知道的,你有一顆自由自私的霛魂,愛上這樣的你,我能怎麽辦呢?我衹能這樣做,阿白,別怪我,但凡我有一點辦法,事情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小白的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來:“夜墨,冠冕堂皇的借口,如今你說起來倒是更加的得心應手了,是不是,你將自己都欺騙了過去了?我都差點要被你說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