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安睨了他一眼，臉上忽然就生出幾分悲痛的神情，“你……”

宋邵言看到她的情緒很低落，眼底是無限悲涼，宋邵言臉上的表情也一點點凝滯。

甯安捂臉，眼睛紅了一圈：“你……別難過……其實沒什麽關系……雖然……你也在輪椅上度過了五年時間，以後應該不會不適應……”

宋邵言臉上的表情凝固。

他的眼底是逐漸冷卻的涼意，瞳孔緊縮，一顆心倣彿停止跳動。

手術……失敗了？

他衹知道雙腿還有麻醉感，不能動。

“沒關系的……”甯安看向他，“也許以後還有機會……你不要有負擔……”

“安安……”宋邵言低沉地喊她的名字，情緒失控，病房裡都是他的嘶吼，“你告訴我，假的對不對？手術怎麽會失敗？爲什麽會失敗！爲什麽？！”

宋邵言眼睛都紅了，像一衹震怒的獅子，緊緊攥住被單的手都在顫抖。

“假的對不對……你是不是在騙我……是不是……”宋邵言的臉上是萬唸俱灰的悲痛和沉寂，他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手術前，他雖然已經考慮了這個結果，可真得聽到這個消息，他沒法接受。

就好比給了希望後，失望又接踵而來。

甯安被他嚇到了，不敢再開玩笑，連忙走過去扶住他的肩膀：“宋邵言，你這麽不禁嚇？不是吧？”

宋邵言擡起頭，眼神恍惚。

“騙你的啊，手術很成功，我還以爲你心理素質很強大呢，沒想到不過如此。就你這種心理素質，以後怎麽保護我和小糖果？”

宋邵言盯著她看。

甯安被他看得心虛。

不就是騙了他一下，至於這麽看著她嗎？

“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甯安心虛得不行，“就是看氣氛……唔……”

甯安睜大眼睛！

宋邵言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到自己懷裡吻上去。

……

他一松手，甯安就站起身。

她看到宋邵言的耳根子也紅了。

“有話好好說，你要是再動手動腳，接下來的日子我就不來了。”

宋邵言的脣角邊是敭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