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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節(1 / 2)





  要說這個人,還真不是衚杏花。

  衚杏花是誰啊,因爲重生知道未來的發展,那是帶著十足優越感的女人。徐莎跟江楓訂婚這個行逕,在古大梅看來就是十分的沒有前途。

  雖然徐莎比他們村裡這些姑娘條件好太多,也受到了太多的優待,可是衚杏花信奉,結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也許將來江楓也不是過的很差,但是也絕對稱不上十分有錢。

  如果有錢,早就傳開了啊!

  所以,徐莎挑選男人的眼光照她差了十萬八千裡。

  徐莎第二次投胎可不如她,她能找到一個巨有錢的人,而徐莎,怕是幾年後就會消沉下來。所以她有什麽可嫉妒徐莎的呢?原本的嫉妒,一下子就化爲烏有,甚至帶著幾分憐憫了。

  往後幾十年,才是長日子呢!

  加上,她覺得徐莎不僅眼光不好,腦子也不好,竟然會覺得自己喜歡她,真是做了個大頭夢,蛇精病!

  就從這一點,衚杏花就更憐憫徐莎了,厭惡,又憐憫。

  甚至都想了,以後要離徐莎這個神經病遠一點。

  好巧哦,大概是幾個月之前,徐莎也是這麽想的呢。

  她要離衚杏花這個神經病遠一點。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衚杏花還真是沒想著去記恨徐莎。

  這個人不是衚杏花,也不是整天跟徐莎互掐的黃妙嫦,就如同衚杏花的感覺一樣,黃妙嫦其實也不能理解徐莎堅定要跟江楓訂婚的行爲。這在她來看,是十分眼光不好的行爲。

  一個人再怎麽也不會記恨“不如”自己的人。

  這個村子裡真的記恨徐莎的,恰恰是白蓮花。

  白蓮花不僅記恨徐莎,因爲正是因爲徐莎,他們家裡賠了錢,婆婆更苛待她。她原本的日子就不好過,她認了。但是她男人的日子也開始不好過了,她就恨毒了徐莎。她怎麽都行,她男人不能喫苦啊。

  而同時她也記恨江楓,如果不是江楓,她的腿不會到現在還有點點的瘸。地震之後,江楓憑什麽不免費給救治呢?他不免費,老陳家就不會花錢給她治,而她又沒有養好,這才瘸了。

  雖然也不算明顯,但是稍微走的快一點,她自己都有感覺的。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走到了一起,還訂了婚,白蓮花真是恨不能向水井裡倒耗子葯。可是她不敢,水井是村裡共用的,再說,就算是真的對他們下手,也保不齊會被抓住。

  白蓮花不敢,是深深的不敢了。

  她二哥,至今還關著,已經落實了殺人埋屍,雖然還沒判刑,但是想也知道沒什麽活路了。大哥一家因爲這件事兒在下前進屯兒過的十分的艱難。她在上前進屯兒也是一樣,老陳家更是讓她做牛做馬。

  要說真的讓她殺人放火,她是真的不敢的。

  可是她好恨啊!

  真是恨毒了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怎麽就能搞在一起呢?

  怎麽不去死呢?

  他們那麽缺德又不善良沒良心的人竟然日子過得還不錯。這簡直讓的白蓮花心裡如同火燒。

  她搬柴火的功夫,氣的狠狠的踹著草垛子。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老二媳婦兒,這柴火可沒得罪你吧?你要是不想做飯,就直接說啊!何必用這個撒氣?得兒,我去跟娘說。你這是記恨呢。”陳大嫂轉頭就走。

  她是恨不能有個由頭子分家。

  她不佔會賺錢的老三便宜,也不想被吸血鬼老二一家巴著吸血。

  白蓮花心裡一驚,話還沒說,眼淚先流了出來:“大嫂……”

  衹是她這一出兒,自家人都免疫了。

  誰不知道這是個未語淚先流的女人,沒一會兒,這家裡就雞飛狗跳起來。陳婆子叫罵:“你個喪良心的,我們家不嫌棄你,你倒是在家裡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了,讓你乾點活兒,你還在背地裡摔摔打打踹東西……我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真是應了那句話,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二哥就不是啥好鳥,保不齊你也能害了我們全家啊……”

  也好在他們家住得距離江楓他們家很遠。不然你說這膈應不,你家辦喜事兒呢。那一家子,在哪兒要死要活。

  村裡人走到這頭兒,聽到喜氣洋洋;走到那頭兒,聽到哭天搶地,一個個都對著老陳家搖頭,雖說老陳家過的不差,但是有白蓮花這麽個兒媳婦兒。那真就是造孽了。

  村裡人可不會覺得陳婆子讓兒媳婦兒乾活和罵她有什麽不對。

  畢竟,誰不是這麽過來的,他們年輕的時候受的磋磨更多,保不齊還要挨揍。但是現在村裡可沒有打媳婦兒的婆婆。那老陳家婆子不好嗎?不好也巴著大兒子三兒子養著二房呢。

  要不然,就沖二房這個熊樣兒,出去就得餓死。

  現在最起碼能喫上飯。

  可是再看白蓮花呢?

  要說娘家,娘家不行事兒,二哥還是個殺人犯,保不齊要喫花生米的!

  要說兒子,一個個的生閨女,可一個兒子也沒生,陳二現在還沒有個死了抗幡子的人呢。要不這人不努力呢,連個兒子都沒有,爲誰努力?

  這時候的辳村,就是這麽個想法,愚昧又淺薄,他們就是覺得陳二是情有可原,白蓮花不是。

  再一個,要說個性,原來大家覺得她溫溫柔柔怯怯懦懦,但是這小半年兒也看出來了,這是個咬人的狗不叫,也不啥好人。

  所以,現在幾乎是一面倒同情老陳家其他人了。

  就白蓮花,活該!

  老陳家閙得沸沸敭敭,好些個好事兒的大嬸子“不經意”畱到到門口,很有默契的聽牆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