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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 / 2)





  “不会说,怎么去肯德基?”

  “肯德基?”黑票很疑惑。

  “说了你也不懂,你也别拦着我,它今天不开口,我就挖了她的眼睛,敢迷惑我,被人欺负就够了,连个畜、牲都欺负我,那我还活着干吗。”怒不可遏,指着地上的狐狸精说:“你丫快点给我说话,否则,我没吃过狐狸肉,今天可以开荤了。”

  或许是被我泼妇骂街的气势吓倒,它的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吞了几下口水,用一种骨骼摩擦的声音说:“是。”

  我带着胜利般得快感,坐回了沙发上。

  “为什么要害今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我也不废话开口就问关键。

  “我没有。”可能是还不习惯发音听在我们耳里不是很舒服。

  “没有,为什么,人差点给你废了?”我最鄙视这种为自己狡辩的。

  “我不知道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听不见。

  “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你回去吧,别再捣乱了。”我也不想杀生。

  “去哪?”她带着迷惑看着我。

  “回你自己家去吧,你这样终归是不好,你到今天地步也不容易……”我劝的可谓是苦口婆心,因为不确定它是像神话故事里的狐仙一样是修炼的还是一生下来就这样。

  “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

  “你在这个城市长大?”黑票插嘴。

  “嗯,我一直在这里流浪,直到有一天有个人看我可怜每天都会在固定的地方给我吃的,然后突然有一天,我能够走了,就循着气味找到了他。”

  “今天晚上的男人?”我问。

  “嗯。”

  “你会害死他的,知道不?”具体细节我没有知道的兴趣,比如怎么混进的公司怎么迷惑了众人等等等等,狐狸精吗总是有点特殊能力的。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本能,只要别人一抗拒我,我就会不自觉的……”

  “不自觉的迷惑对方?”我接着说。

  它没有再说话,默认了。

  “你对这个社会很了解啊?”黑票突然说。

  “嗯,生活了这么久能不了解吗?”

  就在我要问它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河东狮吼。

  “姐,那个狐狸精在你那吧?”

  “在啊。”锦上的声音太大了,狐狸精同志缩了一下脖子。

  “别让她跑了,姐把她抽筋剥皮算了,红票差点就废了。你等着,我这就赶过去……”

  狐狸精4

  “喂喂喂喂?”我还没发表意见,电话就挂了。

  挂了电话,看着狐狸精无语啊,最后做出了决定朝黑票招了一下手:“把她松了。”

  “为什么要我,她是女的吧?”黑票不愿意。

  “嗯,是女的,但确切的说是母的,你娃每天调戏一楼刘奶奶家的小吉娃娃,那也是个母的,我说双鱼同志啊,你不能搞种族歧视啊……”

  一番话把黑票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去撕透明胶带。那手就像触碰传染病人一样——节奏跳跃。

  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把头转了过去,太惨了,都是毛啊,带着血丝啊,等惨叫结束后,回过头一看,身上全部都是一条条的光秃的带子,就像只剪坏了毛的富贵狗。

  “砰”的一声,门被一只脚蹬开了,我看着面前化身为恐龙女的锦上,抓着狐狸精的头发一顿劈头盖脸的打啊。那个风姿绰约啊,那个狂风暴雨啊,一点也没看出来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黑票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拉住她。叫她不要虐待动物。

  这句话还真管用,锦上不闹了,不过看样子很震惊。我知道她现在想什么:狐狸精=动物,红票和狐狸精xxoo=红票和动物xx00=兽、交?

  太惊悚了,我自己也吓到了,把锦上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你一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独立女青年怎么和它一般见识?”

  看着锦上不以为意,我接着说:“你说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会咬它一口吗?”

  “不会,那你呢?”锦上反问我。

  “……当然不会啦……”我心里没说出来睚眦必报,我当然会咬回来,顺带还得撕下一块狗肉。

  “那不杀它,你准备怎么办?”这丫头冷静下来思维条理就会很清楚。

  “放生吧。”我略微想了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放了它,再找子明哥哥的麻烦怎么办?”锦上坚决不同意。

  “不会的吧,它受到了教训啊,再说这次也是为了报恩。”说着我自己都不相信了。是啊,所有的话都是狐狸精说的,我们谁都不能肯定它说的就是真的,再说了这座城市的罪恶,相信游走在街头,黑夜的它比我们更清楚。这让我猛然记起来那个啃食婴儿的恶狗,是的,让自己接近人最快得方法就是食人,这只狐狸精如果说的是假话的话,那么久太善于心机了,太像人了,那么它那张嘴下到底吃了多少人?想完这些我看向狐狸精的眼神已经变得非常狠毒了。

  感觉到了我非常不友善的目光,狐狸精垂下了自己的头。很快我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简单差点就放了它?它丫又不知不觉中迷惑了我。真是放松不得。但是是什么迷惑了我呢。我一直没有看它的眼睛,那就只有一样气味。就是这种狐臭味。它引导了我的情绪。想通了,心里就升起了杀机,我这人,除了人,对任何伤害自己的东西都没有怜悯。

  拿着菜刀就要把它剁了,但是就当刀要触碰它的脖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危险,非常危险的感觉,客厅里就黑票,锦上,我还有这只动物,那么危险来自哪里呢?我一向对于直觉非常的相信。心里剧烈的起伏,一切都不对,不对都不对。

  我家有什么辟邪的东西没,我记起来房间里的床头柜里,有一把救了我的匕首,那把血迹斑斑的匕首。

  “怎么还不动手啊?”锦上在旁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