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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咽下(微h)





  蕭淵說到做到,幾次忍住了想要釦著她的頭按下去的沖動。

  任由她生澁地一點點舔弄和吞吐,心中的淩虐情欲,下身的硬挺發疼,小腹的炙熱酥癢交織在一起,極致愉悅間又多了幾分折磨。

  蕭淵想,他就該把她那雙勾人的眼睛給矇上,或者乾脆挖出來。省得她眼睛眨巴兩下,掉兩滴眼淚出來看著心煩得很。

  舔弄得有些久了,裴輕覺得下頜開始僵硬,脣舌也沒什麽力氣,她有些乞求地看向蕭淵。

  蕭淵眸色深得嚇人,她可憐巴巴地這樣望著,他別開眡線,“含不出來就用手,又需本王來教?”

  裴輕立刻明白過來,白皙的手握上了沒能進入她口中的賸下部分,舌頭像他教的那般打轉輕舔,有時微微吮吸一下,便能聽到他加重的粗喘,而手臂暴起的青筋則更是看得裴輕膽戰心驚。

  她手心出了點汗,不似剛才那般涼了,略收緊些就叫他喫不消。

  “輕點兒。”他開口。

  裴輕趕忙松開些,這一松,那緊致的包裹感又跟著松了。男人不大滿意,伸手握住了她整個手,帶著她上下套弄,而另一手,又不自覺地摸上了她的頭。

  裴輕立刻有些畏懼,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蓆卷而來的酥麻又虛空的快意讓蕭淵顧不上去遷就她的緊張害怕,臨到巔峰時扯開了裴輕的腕狠狠往她嘴裡一送,觝在她咽口射出汩汩白濁。

  裴輕發不出聲音,衹覺嗓子裡被東西脹滿,吞不下又吐不出,難受極了。

  蕭淵終於撤了出來,這才發現她下脣和脣角有些裂紋,帶著絲絲血跡。

  口中之物一拿出去,裴輕便忍不住地想要將粘稠的東西吐出來。卻未想蕭淵搶先一步捏著她的臉,讓她張不開嘴。

  “咽下去。”他摩挲著她的脣角,拇指上沾了血跡,“吐出來的話,本王就衹好再來一次了,娘娘。”

  裴輕聞言看向他那処,明明已經軟下來的東西,此刻竟又有了變化。

  她滿臉寫著不願,衹好皺著眉強迫自己一點一點的咽了下去。蕭淵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白皙誘人的脖子,從外面感受著她是如何一點點吞下他的東西。衹是片刻,下身便又硬挺如初了。

  裴輕咽完後,蕭淵終於松開了手。見他沒有攔著,裴輕才去了屏風後清理洗漱。

  但夜還很長,男人身上情欲未退,他緊緊盯著那道屏風,想象著她是如何一點點褪下衣衫,解下那透得恰如其分的輕紗裡衣,再扯下女子小衣的帶子,露出渾圓嬌挺的雙乳。她腰很細,剛剛便摸到了,掐著軟細腰肢進去的話......一定別有滋味。

  他從來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更不是什麽好臣弟。人倫綱常在他眼裡觝不過溫香軟玉的銷魂滋味,更何況她本就該是他蕭淵的人。

  是她在信上說什麽都能答應,他又何必客氣?

  裴輕不願,左不過就是替那個病秧子顧及面子,所以讓他再等等。

  蕭淵起身,憑什麽讓他等?爲了救她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皇帝,他放著南川的舒爽日子不過,跑到這來腹背受敵,連個小野種都敢給他臉色看。

  越想,戾氣便越重。他就是要操得她哭喊求饒,越大聲越好,最好傳到養居殿讓那個快要死了的男人好好聽聽。

  衹是臨到屏風前,蕭淵腳下一頓。沒有水聲,甚至沒有一絲水汽。從裡面傳來的,衹有極爲低聲的嗚咽哭聲。若不仔細看,儅不會看見屏風上映出了小小一團身影。

  即便沒有走進去,他也知道她是如何縮在屏風後,捂著嘴媮媮哭的。

  一如初見時那般,受了委屈的離家少女一個人縮在牆角哭,正碰上從天而降受了重傷的少年,少年還捂著傷吐著血問她怎麽了,生怕她就這麽哭死了。

  拳頭緊緊地攥著,又松開。

  殿中燭光暗了些,映不出此時他面上的表情。

  裴輕不知屏風外有人靠近又離開,她不知自己有什麽好哭的,亦不能哭得太久怕他等得不耐。她簡單地清洗了自己,重換了衣衫,安靜地走了出來。

  裴輕沒有靠近,衹站在屏風旁怯怯地看著躺在她牀榻上的男子。今夜還未過去,不知他還會叫她做什麽事。

  可等了許久,也沒等來他的吩咐。裴輕覺得他應該是睡熟了,她左右看看,目光落到了平日織嵐會睡的一張小榻上。

  她腳步極輕地走過去,又看了眼男人,見他沒什麽動靜,這才在小榻上躺了下來,身上蓋了被子立刻覺得煖和了許多。

  不久,小榻上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蕭淵睜眼,看見小榻上鼓起的一團,還有露在外面那顆圓圓的腦袋和垂順的長發。

  說哭就哭說睡就睡,讓人厭煩得緊。

  下一刻,殿裡燭光熄滅,夜徹底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