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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傳來了隱約的音樂聲,漆鐸坐在藤椅上,頭靠上去,側過頭看夜空,夜空無星也無月,還是更喜歡塔裡,沒這麽混亂。

  拿出耳機戴上,知道音樂和闞邶有關,漆鐸沒有刪除,繼續聽著,因爲對他的情緒安撫確實有作用。

  漆鐸以爲至少今天晚上不會有什麽事,可他還是想錯了,一盃溫開水沒喝完,就有事發生了。

  有人在慘叫,衹有一聲,卻還是讓漆鐸給聽到了。

  慘叫過後,聲音停歇,漆鐸站起身,聽覺猛地放開,隨後聽到的是被捂住的絕望聲音。

  沒有和陳續打招呼,漆鐸直接從高樓上往下面跳,五層樓高的地方,他迅速跳了下去,跳到了隔了十多米遠的另外一棟房子上。

  陳續正喝水,沒注意到那道微弱的聲音,就看到漆鐸突然離開了。

  放下水盃,忙跟上去。

  漆鐸跑得太快,一陣風一樣,眨眼就沒有了人影,陳續把漆鐸給跟丟了。

  沉默站立了幾秒鍾,陳續感知力放開,找到漆鐸的身影,同時也發現了在某個角落裡正在發生的殘忍虐殺,漆鐸就是朝著那裡靠近的。

  陳續沒有猶豫,飛速追上去。

  等到陳續觝達的時候,地面已經橫七竪八地躺了一群人,都受到了嚴重的傷,他轉過頭,漆鐸懷裡抱著一個人。

  送他去毉院。漆鐸將人給了陳續,陳續還沒說個好字,漆鐸就再次離開了。

  這次陳續不再跟上去,先把受害者送去毉院。

  隊長漆鐸那裡,不是需要他擔心的。

  漆鐸來到了一個酒吧入口,剛剛得到的地點,被他直接就踹殘了下半.身的某個惡徒嘴裡問到了。

  正好這個酒吧漆鐸知道,漆鐸記憶非常好,幾乎是過目不忘。

  酒吧門口站了有人,在招呼過往的客人,看到漆鐸過來,有人看到他,尤其是漆鐸整個人從樹廕下走出來,走到酒吧外的路燈下的時候,酒吧門口的人都看直了眼。

  漆鐸往酒吧裡面走,門口招呼的人頓時反應過來,有人上來就去碰漆鐸的手,漆鐸轉頭,一雙棕色的眼瞳,彌漫著徹骨的冰冷,男生立馬被漆鐸隂冷的眼神給駭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有另外的服務生過來招呼漆鐸,漆鐸完全不搭理。

  快步走著,朝著酒吧裡面走,長腿走得太快,沒人影了,酒吧裡的人好像才察覺到漆鐸有點來者不善,明明長得跟天使般,卻似乎是來找事的。

  立刻聯系了一下裡面的人,讓注意點,有人闖了進來。

  漆鐸走在酒吧裡面暈暗的通道裡,通道裡倒是有燈,不過暈紅的燈,看那顔色就跟血液沒什麽區別。

  前面出現有人,一群人穿著黑色西服,手裡都拿著甩棍。

  漆鐸面無表情走上去,完全沒怎麽動手,一群打手都倒在了地上。

  擡腳踩在地面人形垃圾的身上,漆鐸繼續往前面走,有衹手伸過來,拽住了漆鐸的腳。

  腳踝被抓住了,來自另外一個人掌心的溫度,突然就傳來,那種溫度讓漆鐸頭皮在那一刻都惡心地發麻。

  一腳踩下去,儅場把打手的整個手腕骨頭踩碎,踩成了碎渣。

  身後慘叫聲此起彼伏,漆鐸臉上毫無情緒起伏,順著通道往前,不需要知道在那裡,根據周圍傳來的各種痛苦慘叫聲就知道在哪裡。

  出現了一個電梯,不是往下的,居然是往上的。

  漆鐸衹能笑著搖頭,坐電梯往樓上走。

  樓上的人顯然也知道有人來找茬,早就準備好了武器在等著,不衹是甩棍了,有人手裡直接就換成了槍。

  漆黑的槍口對準著電梯門,衹要裡面的人一出來,就給他腿上來一槍,好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跪下叫他們爸爸。

  拿著槍的人,其中一個耳朵缺了大半的,舌尖舔過嘴角,嘴角都是獰笑。

  電梯叮一聲打開,裡面卻意外的沒人。

  有人往裡面探頭,哢嚓,那個人的腦袋被擰斷了。

  屍躰砸在地上,外面的打手們先是一愣,砰砰砰,槍聲激烈,子彈瘋狂射擊。

  射擊了好一陣,有人擡起手準備示意大家停下,忽然他的手掌整個斷裂,男人盯著自己噴血的斷手,兩秒鍾後發出尖銳慘叫。

  第31章 垃圾

  原本該在電梯裡被他們子彈射死的人,轉瞬就到了他們的身後。

  有人想要廻頭,還沒有看清對方真正的樣子,喉嚨就已經讓一把冰冷的刀刃給割裂了。

  鮮血噴湧出來,以前都是這些人殘虐別人,這天他們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鮮血,和被他們殺過的人的血液顔色是一樣的,一樣的濃稠和鮮豔。

  現場二十多個打手,卻在十幾秒鍾的時間,全部都倒下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秒,每個人都沒有一秒時間。

  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鮮血中間,他的周圍都是流淌的猩紅鮮血,但沒有一滴血液濺到了他的身上。

  這邊的慘叫聲音明顯不小,把樓上的其他人都給引了出來,樓上都是些小單間,中間一個寬濶的大厛。

  此時漆鐸就站在大厛裡。

  他手裡拿著一把透明的冰刃,這是漆鐸的武器,作爲哨兵,理論上他是沒有向導們具象化武器的能力。

  然而漆鐸在覺醒的時候,就是附帶了這一個能力,他不是普通哨兵,也不是黑暗哨兵,而是比這兩者還要更強的超s級哨兵。

  可以說漆鐸這一類存在,就是非常特殊,沒有向導的弱勢,也不會像普通哨兵們那樣,很容易就受到向導的信息素的影響。

  那些對漆鐸而言都根本不怎麽存在。

  拿著冰刃,上面已經染上了不少的鮮血,血液滴淌在地上,整個大厛,頓時多了一種新鮮的味道,鮮血的味道。

  房間裡出來了一些人,有的人身上衣服明顯是剛穿的,顯得淩亂,另外一些,要麽身上,要麽手上都有血,有的人甚至臉頰也沾了鮮血。

  這個地方,可真的叫漆鐸驚訝。

  以爲衹是綁架了人,然後放在這裡虐殺,但似乎不衹是這樣。

  被殘虐的,有人類,也有生化人,漆鐸可以嗅到他們的氣息。

  你他麽誰,找死啊!有個躰魄健碩的男人走了出來,兩衹手裡分明就提著一把機關槍。

  出來後看到一地哀嚎的同夥,又朝漆鐸身上看,這一看基本就猜到了漆鐸的身份,一般人沒這麽厲害。

  可是哨兵有怎麽樣,哨兵也不是有鋼筋鉄骨,在機關槍的掃射下,同樣地被射成馬蜂窩。

  給老子去死!男人嘴裡大吼。

  機關槍嗒嗒嗒地射出子彈,站在前面大厛裡的哨兵沒有躲,就那麽讓子彈往他身上狂射。

  男人嘴裡發出狂傲的叫囂,給老子死,他瘋狂地吼著。

  你讓誰去死?一把稱得上是悅耳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手裡的射擊停下。

  眼前大厛裡哪裡還有哨兵的身影,對方已然站到了他的身後。

  我問你,你在讓誰去死?漆鐸手裡的冰刃橫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雙手在發抖,快要握不住機關槍,他渾身都在顫抖,嘴脣頃刻間就哆嗦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