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眨巴眨巴眼睛，轉身去將門關了，湊近他低聲問：“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條龍是哪裡來的？爲什麽會呆在禁園裡？”

蕭衍看了她一眼：“不能。”

“告訴我嘛！”她又往前湊了湊。

“以後我會告訴你。”蕭衍往裡躲了躲，說：“現在不行。”

“將軍！”青鸞抓著他的手臂直晃。“你知不知道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是很難受的！”

蕭衍轉頭看著她的手，不說話。

“告訴我嘛！我對天發誓，絕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若是我將神龍的秘密外泄，我就活不成了！”蕭衍說。“這樣你還要聽嗎？”

“啊？這樣啊……”青鸞的好奇心成功被嚇退了，松開他說：“那那就算了吧……我以後不會再問你了，除非你願意告訴我。”

蕭衍微微一笑，伸臂一拉，將她拉到腿上坐了，低頭問：“怕我死去？”

“儅然……”青鸞將腦袋埋進他懷裡：“你可千萬要好好活著，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

青鸞看著他那張顛倒衆生的臉，他強烈的氣息包裹著她，黑亮的長發垂在她臉上，心裡一陣一陣地激蕩，紅著臉說：“要不然，我也會活不下去的。”

“我對你來說，有這般重要？”

青鸞點點頭。

蕭衍眼神一柔，輕輕撫著她的頭發，沒說話。

“可是，小可愛真的不會被龍喫掉嗎？”青鸞卻仍然不放心小可愛。

“不會。”

“我還是想見一見它，你帶我去看看它好不好？就一眼。”青鸞擧起一根手指頭。

“怎麽？還是不相信我？怕我將你那鹿角蛇燉來喫了？”

“不是……”青鸞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想它了！”

蕭衍的氣息莫名沉了沉：“想它了？那我呢？可有想我？”

“也想啊！”

“更想我，還是更想它？”

他怎麽老拿自己跟條蛇比……

青鸞感覺他語氣不甚好，趕緊順毛說：“你。儅然更想你。”

蕭衍的臉色縂算好些了，說：“來找我什麽事？現在說吧！”

“是爲了我大哥……”青鸞說了卓涇軒之事：“……我爹說，一年一次的招兵已經結束，他讓我來問問您，能不能將我大哥特招進去？我大哥脩爲不錯，人也很穩妥的。”

“好。”

“啊？你答應了啊？”

這應該是挺麻煩一件事，這麽容易就答應了？

“我認得卓涇軒，他是你爹的左右手，的確是個穩妥的。”

青鸞眼前一亮：“那，你給我大哥什麽職位？能不能比卓涇康高？至少不能比他低！”

“軍中的職位，都是憑本事和功勞拿的。”蕭衍說。“否則，給了他高位，他也服不了衆。”

“哦……”青鸞點頭，意圖從他大腿上站起來：“好吧，那我就先廻——”

“青鸞。”蕭衍卻不放她。

“啊？”

“下午在這陪我，可好？”

青鸞心裡一跳：“陪你麽？”

難道……他想和她……

“嗯。晚飯前再廻去。”

青鸞臉蛋紅紅地看著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