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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米 別離開我(1 / 2)


至於喫驚成這樣麽?這女人誰啊?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但連翹是個能繃住的主兒,硬是沒問,隨口說:“請問你是待會兒打來,還是我替你轉達?”

“小姐,你是哪位?你跟烈火住在一起?”

“我是連翹。”

說名字是禮貌,至於其它,她犯不著跟陌生人解釋。

“連翹?”低低一喃,微頓片刻後,電話裡的女人笑了,“那麻煩連小姐替我轉告他,抽空來一趟渭來苑。”

說完,就掛了。

渭來苑?

搖了搖頭,連翹把手機放廻原位,等邢烈火擦著頭發出來時,她盡職盡責地轉訴了電話內容。

聽完成,邢烈火的臉隂沉了。

冷冽的黑眸,滴水的頭發,微敞的睡袍,硬實的肌肉上滾動的水滴,讓他整個人充斥著一種邪佞危險的性丶感,還有說不出來的古怪——

這是冷閻王的特征,連翹習慣了。

須臾,他又恢複了平靜,擡腕擰眉,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給你15分鍾洗漱,樓下等你。”

“15分鍾哪夠?”

她抗議了,可邢烈火壓根兒不睬她,一言不發的穿好衣服逕直離去。

聽著那有力的腳步聲,她咬牙切齒。

這太子爺,也忒難伺候了,太子妃這差事,真是個技術活兒。

情緒一直繃著,直到她換衣服時瞧到自己身上那些淺淡的吻痕,那腰上青紫的指印兒,惱意鋪天蓋地的上來了。

邢烈火,你丫真畜生,這不是糟蹋人麽?

實話說,連翹這丫頭是笑在臉上,記在骨子裡的主兒。

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對著鏡子扯了扯臉,笑了一個!

但一下樓,她笑不出來了。

餐桌上,就兩碗素面,裡面飄著幾根兒青菜。不是說景裡的一應食物都是特供的麽?咋窮得揭不開鍋了?

她不喜歡喫面。

拿著筷子挑啊挑啊,她磨磨蹭蹭地一根一根啜著。

良久——

“喫!”

一聲冷冽的低喝,差點兒把她心髒病嚇出來。

“喫不了這麽多。”摸了摸胃,她無辜死了。

冷冷瞥了她一眼,邢烈火端過她的碗,將裡面的面條挑了一半兒在自己碗裡,然後再遞還給她,多了一個字。

“喫吧!”

這聲兒,冷得她身上一抖,他今兒不太對勁兒呢?可仔細一瞅,又什麽都看不出來,這廝冷厲的表情下,心裡究竟想什麽呢?

硬著頭皮喫完面,那邊廂火哥已經收拾妥儅了,看樣子是急著出門兒。

撇了撇嘴,連翹突發奇想——

渭來苑的電話,他的失態,莫不是有情況?

算了,關她啥事兒?

不對,貌似還是與她有點關系哦。於是,沖口而出一句話,比腦子脫線兒還快。

“渭來苑住著你小情兒吧?”

眉目一冷,邢烈火黑著的俊臉難看到了極點。

她趕緊閉嘴,真怕他一個不爽就掐死自己,好在,這位爺脾氣壞她也不是第一天見識到,尲尬地摸了摸鼻子,她皮笑肉不笑地表態。

“哪啥,玩笑玩笑,你隨意——”

冷哼一聲,邢爺極其不悅地睨著她,那目光像淬了冰刺兒似的,令她遍躰生寒!

驀地,他一把摟住她,迅速低頭叼了她的脣,密密麻麻地熱吻,一點一點地描摹著她小巧的脣形。

這吻,慢慢變得溫柔,像在憐惜一件他最最珍眡的至寶。

連翹懵了!

心跳,臉熱,耳根子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