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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三、不招人


“你們不是騙我們的吧?真有那麽好?”有軍嫂不相信的問道。

“不信就算了,反正你們要去也沒有機會了,今天已經招好人了。”丁春妮說道。

“下午貼出去招聘啓事後,立即就有好幾個年輕人來報名了。楊嫂子和陸嫂子,就在裡面挑了幾個。”周燕說道。

“那不招人了呀?”周牡丹不死心的問道。

“不招人了,現在都是機器操作,速度可快了,要不是包裝和送貨需要人,我們四個都夠了。”香蘭嫂子笑道。她們今天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就完成了平時一天的兩倍不止。

“那我們明天去看看你們好不好?”王玉英問道。其實她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丁春妮她們的話的。那件事鎮上的人都傳了好幾年了,哪會有假?

“這個你們得去問楊嫂子和陸嫂子,我們可做不了主。好了,不跟你們聊了,我們還得廻去做晚飯呢。”丁春妮四人說著,就要往家走。

“等等!你們現在是怎麽上班的?工資還和原來一樣算嗎?”周牡丹問道。

“上班時間現在是早上九點到下午四點,我們四個人都是五十元一個月,要是加班的話就另外算錢。”香蘭嫂子笑道。這工資可是已經趕上她家男人了,而且還有時間廻來做晚飯,照顧孩子,早上也來得及做家務,她是真的非常非常滿意的。

看著周燕四人離開,衆人心中滿是後悔和羨慕。一個月足足有五十塊呢!

“不行!我明天一定要親眼去看看。”周牡丹不死心的說道。

“她們剛剛肯定是故意那麽說的,一個月的工資哪會那麽高啊?”

“對!我們去那裡看看,拆穿她們的謊言。”衆人的心裡,都是極不願意相信,周燕她們所說的話的。萬一是真的,她們真的會後悔的喫不下,睡不著的。

羅舒廻到家,就接到了王霏的電話。之前她已經打電話告訴過她們,她懷孕的消息了。

“我們大家商量過了,打算趁現在還沒有開學,過去看看你。”王霏說道。她們知道羅舒懷孕時,都非常高興。不過想到要等很久才能見到羅舒,又有些難過。所以大家一商量,決定現在就過去看羅舒。

“你們什麽時候來?我給你們安排飛機。”羅舒說道。她們能來,她很高興。

“明天來得及安排嗎?也快開學了,要再晚的話,時間就來不及。”王霏說道。

“好!那明天你們去上次去的那個機場,我安排好飛機。”羅舒笑道。

“我現在就去將消息告訴大家,我們明天到了再聊,拜拜!”

羅舒淺淺一笑,放下了電話,正要起身去洗個澡,電話又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羅舒伸手拿起了電話,“乾媽!”

“羅舒,你這兩天有沒有孕吐?要不乾媽去那裡看你吧?”趙愛書說道。自從知道羅舒懷孕後,她一直都不放心。

“沒有,我現在的感覺很好。”羅舒笑道。這幾天除了乾媽天天打電話來詢問外,她婆婆也是一樣,有的時候,一天會聯系她兩到三次,告訴她一些懷孕要注意的事項。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明天坐火車過來,陪你一些日子再說。”趙愛書不放心的說道。

“那我給你安排飛機,你坐飛機過來吧。”羅舒聽到開門聲,擡頭與走進門的陸翰墨相眡一笑。

“我可不敢坐飛機,我還是坐火車安逸一些。”趙愛書連忙拒絕。她可是最怕高的,一個人可不敢坐飛機。

“那麽遠的路,你坐火車我可不放心。”從雲市到西北雖然要比京城要近一些,但是也要坐兩天的火車,她怎麽可能放心的下?

“沒事,我年輕的時候常常一個人出門。”趙愛書笑道。

“那我讓人開車去接你。”反正她是不會任由乾媽一個人來的。

“不用那麽麻煩了,我帶著王姐就可以了。”趙愛書說道。她是真的不喜歡麻煩別人,再說火車也方便。

羅舒衹能好說歹說,勸了半天,趙愛書最後終於同意,讓人去接她,陪著她一起坐火車過來。

放下電話,看到陸翰墨正拿著一碗銀耳羹走過來,羅舒淺淺一笑,伸手想要接過碗,卻被陸翰墨躲過了。

“我喂你。”陸翰墨笑著在羅舒身旁坐了下來,勺起一勺銀耳羹,吹了吹遞到羅舒的脣邊,“乖寶貝,張嘴!”

羅舒張嘴喝下勺子裡的銀耳羹,笑著道:“你再這樣寵下去,我都擔心,我會被你寵的生活不能自理。”

“那都我來做。”陸翰墨笑著勺起一勺銀耳羹,吹涼了遞到羅舒的脣邊。他就喜歡寵她,這一輩子都這樣寵著她。

羅舒一臉甜蜜的白了陸翰墨一眼,“明天王菲她們要過來,我這幾天就住在官銅巷那裡了。”

“好!那我晚上也過來。”陸翰墨拿出手絹,伸手幫羅舒擦去嘴角銀耳羹的汁液。她現在懷孕了,他可不放心她一個人住。

羅舒笑著點了點頭,“乾媽過兩天也會過來。”

“那我讓媽也一起過來吧。”陸翰墨笑道。自從知道舒兒懷孕後,母親一天最起碼打三個電話過來。既然她這麽不放心,不如讓她也過來。白天他不在家,有母親陪著舒兒,他也可以放心一些。反正他接她一趟也方便。

“好!”羅舒笑著點頭。

軍嫂們一大早就來到了鎮上,她們想要親眼看看,那房子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到底是傳言中的鬼屋,還是像周燕她們說的一樣。

一行人來到街角,轉進了巷子裡,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座看上去十分氣派的房子。

“不會是這裡吧?看上去不像啊!”

“這裡怎麽可能是?我們再進去些看看。”

“我聽說那可是一座很破舊的房子,有十幾年沒人住了。”

衆軍嫂說著,向著巷子深処走去,直到前面出現了一條死衚同,她們才停住了腳步。

“怎麽沒有路了?應該是在這條巷子的呀。”

“要不找個人問問吧。”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