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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心腹大患(2 / 2)


黑明珠就要開口罵人的時候,我走過去,拿著那個垃圾桶的塑料袋,裝好了她的包包和衣服。

接著跟著她出去了。

走廊外,那幫家夥,倒了一地。

黑明珠對這幾個求饒的家夥說道:“不挖你們眼睛都不錯了!”

說著,又踢了那個女服務員兩腳。

我急忙過去拉住了她,說道:“差不多得了,這裡是什麽地方?”

黑明珠說道:“要你教我!”

黑明珠對地上的人說道:“我是明珠集團的老縂,黑明珠,不服氣去找我。”

那幾個急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黑明珠一揮手,衆人緊跟著身後離開。

監獄裡,風平浪靜。

甘嘉瑜的人越來越被我們削掉,她們的人越來越少,如此下去,很快我們就把她們的人全部都乾掉了。

不過甘嘉瑜沒除掉,始終都是一個心腹大患。

可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麽辦法,衹能走慢慢剪掉她的羽翼這一條道了。

這幾天,都是糾結著怎麽和賀蘭婷解釋。

到底該不該解釋?

在辦公室,我給王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王達發生的事,說賀蘭婷誤會我了,問王達怎麽辦。

王達問我:“你覺得該怎麽辦。”

我說道:“我能怎麽辦,我也不知道怎麽辦。解釋吧,也不是。不解釋吧,也不是。”

王達說道:“你覺得解釋會怎樣,不解釋,又會怎樣?”

我說道:“解釋了,她可能不相信,又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本來什麽都沒有,越解釋就越黑,而且本身就不是情侶,乾嘛要去解釋什麽呢?如果不解釋,也就那樣。”

王達說道:“要我說,該解釋。”

我問:“爲什麽。”

王達說道:“你不解釋,她覺得你就是這種人渣,就是亂來的男人,認爲你這個人就是渣男,不值得托付,她會離得你更遠。”

我說道:“現在本身就離得很遠了。”

王達說道:“那她會推得更遠,更加反感你。你知道她需要什麽嗎?對她這種女人來說,受過背叛的傷的女人來說,她需要的是安全感,需要的是忠誠,可是她對你有感覺,卻從你身上看不到你對愛情的忠誠,得不到安全感,那怎麽辦?她肯定會遠遠的遠離你,即使再怎麽喜歡,也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我說道:“這倒也是。”

王達問:“我就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和她在一起。”

我說道:“想啊。但是我也感覺把她推得越來越遠,我完全把握不住她,有時候覺得她很近,特別是她和我廻家幫我的時候,很近,可是一轉身,我就伸手夠不到她了,我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想什麽,也抓不住她。”

王達說道:“那我建議你,還是去解釋吧。”

我說道:“那我去解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就沒有這個事,一去解釋,就是你本來就有鬼了。”

王達說道:“也對,不能主動的去解釋,那就等機會再解釋了。等她對你冷嘲熱諷,或者問起這個事,你再告訴她,絕不能先開口提及,然後,施展你的口才,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她哄得心花怒放,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嘛。你要知道,女人心,最主要還是要哄的。”

我說道:“這倒也是啊。”

王達說道:“對,就是要靠哄的嘛,無論哪個女人,誰不喜歡自己心儀的男人哄自己呢。快去哄哄她吧。好了我先忙了。”

他掛了電話。

我琢磨了一番,對,可以解釋,但不能傻傻的跑去解釋,越解釋越亂,那我就慢慢的等機會再說。

這天,在打羽毛球的時候,又遇到了甘嘉瑜。

她這次不是打籃球,而是打羽毛球。

就在我們所打的旁邊的場。

我在休息擦汗的時候,甘嘉瑜過來了,給我遞了一瓶水,說道:“張帆哥哥,喝水呀。”

我沒接,說道:“不用客氣了,謝謝。”

她坐下來,還是遞給我。

我還是沒有接。

她笑著問:“怎麽了,怕我下毒呀。”

我說道:“呵呵,我這裡有水。”

我自己打開了自己拿來的水,喝了一口。

甘嘉瑜說道:“好吧。”

說著,她坐在了我的身旁。

甘嘉瑜說道:“她們打得真好。”

我說道:“是,打得真的好。”

我敷衍著。

心想她想要說什麽。

我沒有再主動和她搭話。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問你一個問題。”

我看了看甘嘉瑜,說道:“有什麽話你直說。”

甘嘉瑜說道:“你捨得嘉瑜妹妹離開嗎。”

我問:“哦,怎麽,你要離開了是嗎。”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這麽對我,我怎麽能不離開呢。”

我說道:“我怎麽對你了啊。”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假裝不知道呢。”

她喫喫一笑。

心理素質真的好,這時候還笑得出來。

我在剪掉她的羽翼,慢慢的,她的人都被清除了,衹有她一個人的話,她興風作浪不起來了。

她已經感到了危機感,很大的危機感。

我怎麽捨不得你,我恨不得馬上踢你滾出去呢。

我說道:“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甘嘉瑜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拜拜,親愛的,張帆哥哥。”

她離開了。

蔣青青又湊過來了,她問我,甘嘉瑜又來乾嘛。

我說道:“來搔首弄姿。”

蔣青青說道:“是因爲知道你喫這一套。”

我問:“那你搔首弄姿,讓我喫你一套。”

蔣青青說道:“搔不起。”